川白芷(afd同名)

所有文在爱发⚡:川白芷

【燃尽】忠犬灰狼哥哥攻x病娇疯批白兔弟弟受

3k+.  🐺×🐰

“我要把他的嘴锁起来,把钥匙藏到身体里,让他的舌头只能写我的名字,只能吻我一只兔。”


第3章 就要吃兔兔


“淼淼,你怎么了?”


我哥的声音变了调子,怔了片刻,疯狂地翻我的药盒。


“先生,叶淼,叶淼他刚刚吃了一整瓶药!”


苏莞好像突然从呆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,对着我哥的耳朵叫道。


我勉强支起身子,作势要捂她的嘴。我本想装一装,可我发现不用,我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虚弱。


“哥,别听她瞎说,我,没事……”


我想再往那个女人身上吐一些,把她的香奈儿套装毁掉,可刚一伸头,就被我哥捞到了怀里。






虽然我哥在我面前像条傻狗,但他其实是匹狼。


他的手臂死死钳住我,用狼的速度向外冲去,把我抱得那么紧,我觉得我要被他勒死了。


“淼淼,不怕,哥带你去医院,坚持住!”


到了急诊室,我就是不晕过去,吊着最后一口气问他:


“那个盒子,送谁的?”


他彻底变成了狼,眼睛是血红的,露着尖牙,好像要把我吃干抹净。我看到他的右臂被他掐出很深很长一道血痕,被他用纸包起来,往外渗着血。


“你这傻子,当然是送你的!”


他咬牙切齿,不肯放开我,把我按到他的胸口,很用劲。我感觉自己就算不死,也要被他闷死了。


临死前,我看到那个扎耳朵的小金圈,想舔他的伤口,结果晕了过去。






我一晕就是一整晚。


其实我本来想晕上三天三夜,这样才能让我哥心疼。他才会后悔,害怕,跪下来求我原谅,再也不敢跟什么傻逼兔子相亲。


可我不争气。想到我哥送的小金圈,很想带上试试,就渐渐醒了。


“淼淼,淼淼?”


宇宙中的某一处小盒子里传来我哥的声音。低沉,喑哑,喉咙好像被砂纸碾磨过。


明明是我吃了药,为什么他的嗓子会带血?


我很想弄明白,于是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,从无尽的潜意识里把自己拉回现实。


“你个傻兔子,你要把哥吓死啊?”


我的视线无法对焦,我看到我哥趴在我腿上,长了两个狗脑袋。


我笑了,没笑两下又想吐。


两个脑袋的狗慌了,疯狂按铃,“医生,医生!”


没人来,他一溜烟冲走了,我故意没拦他,因为我想看他的手机。


我把手机放到耳边,用耳朵尖的纹路解锁。


果不其然,死女人,哦不,我们妈,一连发了十几条微信骂他。


炀炀,你太让妈妈失望了!你把昨晚的女孩得罪了,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?她家里有十几个亿,又喜欢你,你为什么不和她结婚,妈还等着过好日子呢!


我听领导说,又是叶淼那个疯子坏的事,你怎么不把他看住了?他那样的精神病,就应该用铁链锁起来,不要出来丢人现眼!


妈妈没有你这个儿子,只要你还养着那个疯子,就不要再回家!!!






我还想看,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,糊住了我满是重影的眼睛。


我努力睁大眼睛,看到我哥回:淼淼他不是疯子,他是我弟弟。


又有一条:你不是我们的妈。


我笑了,随即更疯狂地吐,感觉有谁在我胃里放了一把火。


我哥已经回来了,看到我枕边的手机,大叫一声,把我整只兔搂到怀里。


“淼淼,你,你看到了?”


我想摇头,可我的胃正在闹火灾,熊熊大火向上蔓延。


说来搞笑,我叫叶淼,他叫叶炀。我有三个水,他只有一把火,可我却被他燃尽了。


我在他怀里团成一个球,用耳朵包住整个身子。


我的耳朵很长,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在哭。


可我忘了我在发抖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,因为我就要冷死了。


“哥,我……是不是已经死了,在地狱?”


我胃里有火,火势蔓延到了心脏,身子却是寒冰,牙齿打着颤。


“小兔宝,不是的,哥在,哥在……”


他不顾床边的医生,用冰凉的犬齿咬住我的唇。


我愣了,却条件反射地咬他的舌,迎合他的吻。我搂住他宽阔健硕的后背,听到他在耳畔低沉的喘息。


“淼淼,你放心……就算这里是地狱,哥也陪你去。”







我被我哥亲了之后又睡了过去,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。


我梦到小时候和我哥住的大别墅。但和现实不一样,梦里的别墅阴暗潮湿,长满了青苔。


我知道这里就是地狱。因为我心中的地狱,是我家的模样。


那天是我哥生日,我饿极了,把我妈给他买的三层大蛋糕吃了个七七八八。


但我没有吃中间。那是我画的心,里面有一只兔子和一匹长得像狗的狼,丑的狗都不认识,但我相信我哥认得出来。


我要把我的心留给我哥吃。







可我被我妈发现了。


她从我哥房间出来,看到我尖叫一声,手中的书掉在地上,顺手抄起鸡毛掸子。


我变成兔子上蹿下跳,可我忘了我妈那个臭娘们是蛇。


我被我妈撵的满屋乱窜,用鸡毛掸子抽,抽的再也蹿不动了,趴在地上像条麻辣兔。


我妈滴溜着我的耳朵把我拎起来,摔到顶层的小阁楼里。


砰。


门被摔上了。


这阁楼没窗,黑漆麻乌的,一丝光都没有。


我以为我瞎了。


我以为我妈很快就会放我出去,可没人来。


我哥也不来。


我大叫我哥的名字,疯狂的用头撞墙,墙被撞的咚咚响,我感到我头上有血液的腥气,耳朵好像要掉了。


等了不知多久,我撞不动了,也叫不动了。


我哥还不来,我已经猜到他肯定被我爸妈用铁链子拴在了地下室。


我想把自己抠瞎,这样就不用面对这毫无破绽的纯粹漆黑。


但我想到了我哥。要是瞎了,就看不到我哥了。


他说他去给我买蛋糕了,因为我妈不让我吃他的生日蛋糕。是我最爱的芒果味,我要等他回来。


后来那一天,我都没等到我哥。






很久之后我才知道,原来我妈揍我,不仅仅是因为我偷吃了蛋糕。


而是因为,我给我哥的告白被她发现了。


那时候,我哥十四,我六岁,还不太会写字。我上了英语课,用狗爬的字在他英语书上写满I love u。


我真是蠢,现在也蠢,以前更蠢。


我写了也就算了,还非要署名。我写叶淼❤叶炀,生怕我哥看不见,画了好大一颗心,用红笔涂的满满当当。


我以为我妈不会看我哥的书,因为他从来都不管我学习。


可他是我哥。我妈的亲生儿子,一路保送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太太团里的吹嘘对象。


我妈不仅看到了,还在我的英语书里发现我哥的回信。


他写,小兔宝,哥也爱你,等你长大哥就吃兔兔。







后来,我在阁楼里等了整整五天,才等到我哥。


他来救我了,推开门的瞬间,满身都是光。


他是天使,专门来地狱救我的天使。


我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亮光灼伤,在变成瞎子之前,我看见了我哥。


他的左臂好像折了,以奇怪的角度挂着,右臂上鲜血淋漓。


他用那条没断的胳膊把我一把搂到怀里,把我的头闷在他的胸前。


“淼淼,没事了,哥来救你了……”


“哥,哥!你怎么了?!”


我拼命挣扎着想看他的伤,可他就算变成独臂侠,也还是那么有力。


“我没事……”


可我感到汩汩鲜血从他的伤口中流出,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。


我在他怀里疯狂地挣扎。


光灭了,我哥倒了下去,心口插着一把刀。


整个阁楼都被无尽涌出的鲜血淹没。







“哥,哥——!”


我尖叫着醒来,外面漆黑一片。


我的心都不跳了,撑着床想跳起来,又被一双臂膀按着躺下了。


“别怕,哥在呢,一直在。”


他迅速把灯打开,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。


“又做噩梦了?”


我说不出话,只是像溺毙的鱼一样狂喘。


他把我搂到怀里,我摸他的心,还在跳;把他左边的袖子卷起来,他胳膊上那道十几厘米的疤仍是好端端的,没有出血。


我不放心,拼了命的摸他的疤,可怎么越摸越湿。


红红的,是血,他在流血。


我吓疯了,扯着嗓子狂叫,叫了整整半分钟才发现,那液体是我的泪眼。






“他的精神分裂症控制的不理想,这样不行,千万不能再让他受到刺激了。”


查房的医生对我哥说,被他龇着牙赶了出去。


我这才知道,那些都是幻觉,我果然又发病了。


“我弟弟没病,他只不过是没看到我!”


我哥把我裹在怀里,张开狼爪冲医生吼。


我看着他胳膊上绷紧的块状肌肉,突然想到,活该他要对我负责一辈子。


我就是因为他,才成了一个小疯子。


我感到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,便乖乖地舔他手臂上的疤,顺便用舌头写他的名字。


他读懂了,嘴角勾起一抹笑,也用舌头在我耳朵上写我的名字。






“小兔宝,你知不知道,你差点就死了……不许再为哥哥犯傻!”


他的眼睛也下起了雨,唇瓣是带着雨珠的花,花低下头来吻我。


我笑了。我一点都不怕,我知道我哥不会让我死。


其实就算死了也没事,我哥会陪我一起下地狱。


我没去过天堂,但我猜,天堂也只不过是有我哥在的地狱。


他把小金圈带到我的耳朵上,遮住那道深深的疤痕。


我闭上眼睛想,等我出院了也要给他买一个嘴套。


我要把他的嘴锁起来,把钥匙藏到身体里,让他的舌头只能写我的名字,只能吻我一只兔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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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来的新年快乐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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