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白芷(afd同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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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忆影卫×战败被俘的大肚子琴师 第4章

沈念缄口不言,玄澈上前一步,加重了语气:


“告诉朕,你的夫君是谁?”


玄澈其人,看似温柔儒雅,实则口蜜腹剑,心思极细,稍有不顺意,便露出獠牙,翻脸不认人。


砚尘屏住了呼吸,不错不错地望着二人,明明是和自己无关的人,不知为何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

沈念想要挣扎,却已无力站立,嫌恶地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圆滚滚的腹顶一扫而过,偏过头去,薄唇紧闭,一言不发。


“怎么,不愿说?”


一只冰冷的大手骤然扼住了下颌,将它一寸一寸抬起。


沈念被迫直视着玄澈灰黑色的眼眸,心脏一下一下抽痛着,轻轻咳了几声,道:


“我的夫君……他已经不在了。”


“哦?”


玄澈松开了手,后退一步,哼了一声,心情明显好了不少:


“这么说来你是寡夫?这么大的肚子,还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
几个有眼色的太监已经端来了茶几软座,玄澈眼眸深邃,扶着沈念一点一点坐到座椅上,自己重新坐在龙椅上:


“既已不在,便不必悲伤。可愿为朕抚琴一首?你若奏得好,朕便开恩让你作琴师,无需像其他人那样受劳役之苦。


若你不愿——”


玄澈的声音瞬间冷了几分:


“那便休要怪朕对你和腹中的孩儿无情。”


“咳咳……我弹。”


仅仅是坐下这么个简单的动作,沈念已经精疲力尽了,扶着后腰倒在软椅里,气喘连连,单薄的身子宛如秋风中飘零的一片枯叶,好像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。


好不容易提上了一口气,颤着手把古琴抱到茶几上,小手撑在后腰上摩挲了几下,勉强挺直了腰板。


纤长的手指轻抚琴弦,美妙的音律流泻而出。


琴音婉转,尾音悠长,大珠小珠落玉盘,在大殿里声声回响,如同高山流水一般流畅。


玄澈眉目微闭,靠在龙椅上望着面前抚琴的美人,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

没来由的,砚尘只觉得这旋律很是熟悉,虽说想不起是在何时何处听过,却如同刻在心底一般,不自觉就跟着轻轻哼唱着。


他交叉着双腿,倚在殿外的石柱之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玄澈一瞬间变得无比冰冷的眼神。


低沉的歌声悠悠飘来,沈念的心脏如同被琴弦勒紧一般,霎时间目眦尽裂——


这是家乡附近独有的曲子!


怎么可能……


皇宫中有自己的同乡吗?


还是说,那个人还活着?


可他明明已经坠崖而亡!


若是还活着,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为何不来寻找自己?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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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忆影卫×战败被俘的大肚子琴师 第3章

龙椅之上,玄澈坐直身体,饶有兴趣地眯起凤眼:


“沈念,你上前一步,让朕仔细看看你。背上背的,是何物?”


沈念微微一抖,却纹丝不动,颤着手把古琴抱至身前,垂下眼睫,低声道:


“是……我的琴。”


“陛下让你上前一步,听到没有?哪里来的贱骨头,敢在陛下面前装聋作哑,不想活了是不是——”


首领太监尖着嗓子骂个不停,高高举起竹竿,却被一道低沉的声音喝止。


“王青,不必催他,退下。沈念,朕让你上前一步,为何不照做?”


腰椎处刀砍斧劈的剧痛渐渐无法忽视,椎骨不堪重负,几乎连跪姿都无法维持,孕肚中也一阵闹腾,薄薄的衣衫被顶出一个个鼓包。


沈念气喘不已,只好让琴靠在自己膨隆的孕肚上,分出手来,一手撑着后腰,一手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胎儿,勉强道:


“我……我站不起来了。”


“站不起来?可是身上有伤?还是肚子太大?”


玄澈深不见底的眸子危险地眯起,微微向前倾着身子,目光上下扫视着人单薄却丰满的身子,带着玩味的意味。


大殿之上,安静的落针可闻,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
玄澈从龙椅上站起身来,龙袍加身,身长玉立,在众人惶恐不安的目光中,竟然直直的走到了沈念的身前。


沈念低垂着头,却见面前投下一片阴影,下一秒,玄澈单膝跪地,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,托住了沈念的腰部。


“从百越一路而来,路途遥远,你又怀着身孕,真是为难你了。”


玄澈竟然用这种语气说话?


自己跟随玄澈多日,他素来有洁癖,他怎么会——


砚尘双目圆睁,就见玄澈将人缓缓扶起,丝毫没有在意沈念沾满污垢的袍子。


可不知怎的,他望着玄澈扶在人腰后的那只手,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愈演愈烈的冲动来,恨不能将他推开,自己取而代之。


玄澈偏过头来望着沈念,从他的角度,只能看到人凝满寒霜的睫毛,和毫无血色的薄唇。


“冷吗?来,坐到朕的身边,这红萝炭你略烤一会儿,便不冷了。”


说着,他伸出手来想要接过人抱在怀里的木琴,却被沈念不着痕迹的避了开来。


“怎么,为何不愿让朕看看这琴?”


玄澈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气,很快又归于无寂:


“是被朕的人千里迢迢带到京中,故而心中有怨吗?还是——”


他伸出手来,轻轻抚过沈念膨隆的孕肚,一托,复又一捏,勾起唇角:


“被迫和所爱之人分离,所以怨朕?”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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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忆影卫×战败被俘的大肚子琴师 第2章

虽然满身泥污混合着血渍,衣衫褴褛,几不蔽体,却仙风道骨,恍若坠落尘世的清冷谪仙一般。


只是——


肚子这么大,应该快生了吧?


看上去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,怎会把这样的临产孕夫抓来做俘虏!


砚尘藏在厚重的宫门后方,眉头紧锁,就听见玄澈居高临下发话了:


“来者何人?见了朕,为何不跪?”


话音刚落,一众太监蜂拥而上,高举长长的竹竿,狠狠敲在来人的膝窝处。


啪嗒一声,膝骨砸在金砖上,是筋骨欲断的脆响。


人儿挺在身前的浑圆孕肚剧烈的晃了晃,整个人再也无力支撑,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般颤了颤,扑倒在冰冷的瓷砖上。


“呃……”


沈念膝痛欲裂,紧紧咬着惨无血色的薄唇,扶在腰后的手指节攥得生生发了白,却硬是没有痛吟一声。


“陛下在问你话呢,听到没有?”


首领太监惯会察言观色的,见皇帝蹙起了眉头,连忙上前重重地给了人一脚:


“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舌头被拔了,还不快老实回答!”


那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不堪重负的后腰上,腰椎处本就旧伤未愈,一下一下刀割般的剧痛,像要从根部断裂那边,再也无力支持笨重的孕体。


沈念无力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,几乎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,闭起眼睛拼命隐忍着。


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,上一顿还是解差吃剩不要、顺手扔过来的几个馒头皮。


走了这么远的路,现如今饿得头晕眼花,连太监的怒斥都听得不甚分明,手指按在刺痛不已的腰骶部帮助着支撑,虚喘了好几口气,才勉强挺直背脊:


“我……我叫沈念。”


他抬起头,将头发拢至耳后,露出一张清丽俊美的小脸,薄唇紧紧抿着,一抹桀骜不驯的弧度。


黄金面具下,砚尘的瞳孔顿时放大了,心脏蔓延开来一阵酸意。


他的背影,为何这般熟悉?


好像在哪里见过的。


自从失忆之后,他还从未对谁有过这样的感觉,不由绕到侧方,透过窗棂细细观瞧着。


下颌精巧秀丽,一双杏眸似含水一般,眼下生着一颗红色的泪痣。


难道是自己的故人吗?


可他是从百越那里来的,自己明明不曾到过那里。


想必只是错觉吧。


砚尘握紧了佩剑,深呼吸着平稳着剧烈的心跳,可心脏处却分明掠过一阵细细密密的酸楚。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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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忆影卫×战败被俘的大肚子琴师 第1章

病弱,虐身主虐腰,青梅竹马


沈念千里迢迢走到京都的时候,怀着双胎七个月的身孕,天上飘着漫天的大雪。


几尺深的积雪淹没了破破烂烂的草鞋,冻得青紫的脚面早已毫无知觉。


冰冷锈蚀的脚镣牢牢绑在纤细的脚腕上,伴随着踉跄的步伐,一下一下割进肉里,细嫩的脚腕早已皮开肉绽,鲜血来不及流下来,就凝固在了刀子似的寒风里。


“快点!磨磨蹭蹭的干什么?站好了!”


吱呀一声,凛冽刺骨的北风突然停止了,还没等沈念来得及看清环境,一声粗暴的吆喝在耳畔传来,柳条狠狠抽在皮肉上。


冰冷到毫无知觉的身体已经丧失了感知疼痛的能力,沈念笨重的身形微微颤了颤,青紫的小手死死护着孕肚,麻木地眨了眨眼睛。


睫毛上挂着白白的寒霜,怎么眨也眨不掉,隔着那一层不住颤动的白雾,依稀看见周遭富丽堂皇的内饰,宛如纯金做的一般。


终于到了?


这便是……皇宫了吗?


似是回答他的疑问,太监尖着嗓子发话了:


“还愣着干嘛?你们可知这是何处?这便是卧龙殿!陛下面前,还不快跪?”


话音刚落,一众俘虏膝盖一软,扑通扑通,齐刷刷的跪成一排,头低低的垂着,更有甚者,直接吓得尿了裤子。


“麻溜的跪好了,方便陛下观瞧!是谁这么不中用,反正刚好也留不得了,便也罢了。凡是还有一口气儿的,女子为宫婢,男子为内监!”


“什,什么……”


“内监?那岂不是——不,不要……”


首领太监王青一席话吓得众人两股战战,哭的哭,疯的疯,有几个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,被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殿外。


“什么畜生,也敢污了陛下的眼睛。”


王青哼了一声,用脚尖踩住一名俘虏的手指,略一使劲,尖叫声便响彻了大堂。


大雪洋洋洒落,半个时辰之后,这几人就会成为雪地中的一具尸体,长埋于皑皑白雪之下,面色青白,了无生气。


砚尘白日并不当差,戴着黄金铸造的纵目面具,闲庭信步路过宫门口,百无聊赖地望着这群平定两广叛变后被带回来的俘虏。


正准备起身向前走去,一袭纯白却突然攫住了他的视线。


来人披头散发,茕茕独立,孕肚高挺于身前,把破烂不堪的薄衫顶出一个浑圆的弧度,瘦削的脊背上背着一把木质古琴。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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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前侍卫×战败被俘的大肚子琴师

🥀“既这么不舍得他,不如你替他去死?”


侍卫遇见琴师的时候,漫天飘着大雪。


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叮咛哐啷之声,一队衣衫褴褛的俘虏被官兵押到大殿之上,扑通扑通,齐刷刷的跪在皇帝面前。


可队伍末尾,却有一人迟迟不跪。


一身的白衣沾满了泥点,纤瘦的身形飘摇欲坠,如同秋风中的枯叶。


虽然形销骨立,可那精致昳丽的面孔顿时吸引了侍卫的视线。


“你是何人,为何见了朕却不行礼?”


龙椅上,帝王眯起眼睛,语调平稳,却夹杂着浓浓的寒意。


“莫非,你心中尚有不服?”


龙颜震怒,一旁的太监一拥而上,竹杖高高举起,啪的一声敲在膝窝上。


琴师面无表情,护着怀里的古琴,跌落在了大殿之上,瘦削的脊背却没有丝毫的弯曲。


“背上背的,是何物?”


帝王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,话音刚落,太监就想上前将那琴拿下,却被琴师死死护在怀里:


“是……我的琴。”


“哦?既会弹琴,便不必拉去受腐刑。来,到朕身边,为朕抚琴吧。”


琴师仍低垂着头跪在原地,可侍卫分明看见,他脚腕上沉重的枷锁深深割入了娇嫩的皮肤。


脑海中一片混沌,唯有蚀骨之痛格外清晰,温热的大手避开鲜血淋漓的肌肤,轻轻解下了冰冷沉重的脚镣。


琴师抬起头,撞见了澄澈透明的双眸。


纤细的玉指轻轻抚过琴弦,美妙的音律如同泉水一般淙淙而出。


那是南方独有的曲儿,紫禁城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旋律。


琴师仍然无悲无喜,眼尾却悄然染上了一抹红晕,突然听闻低沉的唱腔和着弦音,一丝一缕钻入了心间。


抬眸望去,便撞见了侍卫含着笑意的桃花眼。


入夜,殿外大雪纷飞。


侍卫打听到了琴师的住处,夜深人静之时,着一袭便衣,偷偷前去看望。


那是一处破败的瓦房,临近门口,屋内传来一阵隐忍的呻吟。


侍卫揪心不已,不及询问,破门而入。


琴师在破败的草席里蜷成一团,扶着腰声声痛吟着,含混不清,像是小兽的呜咽。


听见脚步声靠近,勉强偏过头,哑着嗓子:


“谁?”


“是我。”


不等他问出第二个字,整个人就被拥入了结实有力的怀抱中,隔着单薄的衣衫,是肌肤的温热,和一下一下的心音。


“我给你带了粥,来,喝点。”


热乎乎的小米粥顺着干涸的喉咙滑到胃里,积聚在心中的寒冰终于渐渐消融了。


侍卫吹熄烛火,将人拥入怀中,在简陋的土炕上,彼此交换了心跳和体温。


琴师的肚子渐渐大了,沉甸甸的坠在身前,加上腰伤难愈,每次抚琴都生生忍着剧痛。


侍卫却时常被皇帝支走,不能再亲耳聆听那高山流水般的旋律。


一日,侍卫奉命守在殿外,突然听到什么东西砸在地上,四分五裂的声音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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劣质omega也值得被捧到心尖上疼爱⑦我们的匹配度很高呢

孕晚期发现男友出轨,晕厥醒来后竟然在他死对头的🛏上?


药效已经达到了极致,我整个人都在燃烧沸腾,血管里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食,似乎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。


“陆衍舟……”


我开口了,声音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娇媚:


“我难受,你不要走,好不好?”


家里没开灯,陆衍舟的眸子像是黑曜石一般闪闪发光,喉结滚动了一下:


“好。”


话音刚落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抱起,狠狠压到了床上,浓浓的求偶信息素如同天降甘霖一般,抚慰着我劣质的腺体,将我的身心缓缓填满,渐渐变得充盈。


这一夜,陆衍舟的犬牙刺破了我的腺体,伴随着疼痛与极致的欢yu,s级alpha在我体内成jie。


也是这一天,我第一次见到了同为s级alpha的沈昱,带头霸凌我的人。




此刻,高大的男人就坐在我的床沿边,逆着光,神色晦暗不明。


“于乐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这么高呢。你和陆衍舟有这么高的匹配度吗?”


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着我羽绒服上的毛球,双眸却直直的注视着我,每说一个字,我就像被逼到绝境的刺猬一样,蜷得更小一分。


“你别过来……别碰我……”


才出狼窝,又入虎穴,我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,额角上豆大的汗水汩汩而落,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

“这么担心做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
沈昱微微蹙起了眉头,拳头攥得青筋暴起,却听话的没有再更进一步,状似悠闲的开口:


“话说,你都怀上陆衍舟的孩子了,他人呢,怎么还不来找你?十年以来,他把你看的那么紧,我还以为他多在意你呢,怎么到现在都没个影子?”


“陆衍舟……”


这三个字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我心脏突然猛的一紧,腹中腾起一阵剧烈的躁动,腹顶鼓起一个个小包,就好像腹中的孩子要生生踹破肚皮一般。


“呃啊,痛,我好痛……”


前所未有的眩晕袭来,大脑仿佛被人用电锯一下一下生生锯开,我的头脑一片空白,任安不怀好意的笑脸却格外清晰,像恶魔一样死死掐住了我的喉管,让我无法呼吸。


“于乐,于乐,你怎么了?”


意识完全消失之前,我模模糊糊听见沈昱惊慌失措的声音,似乎是在按铃呼叫家庭医生。


不中用的我,又昏过去了。


再次醒来的时候,周遭是清淡宜人的雪松香,悠悠的,淡淡的,抚平了我脆弱不安的内心。


我无意识的深深嗅着这心底最深处无比渴望的气息,意识像是被打散的光斑一样,一片一片逐渐回笼。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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劣质omega也值得被捧到心尖上疼爱⑥别走

🥵别走,疼疼我好不好?


眼看已经走到了楼梯口,就在这时,一阵风声自耳畔响起,伴随着哐当一声,押着我的那个人像垃圾一般被飞起一脚踹在了d部,不偏不倚,正好落进了墙角的大垃圾桶里。


“不好啦!陆衍舟来了……”


霎时间,人群躁动不安,围观的人四散奔逃,胖子也好不容易手脚并用的从垃圾桶里爬了出来,连滚带爬的逃走了。


我只觉得天旋地转,靠在墙上喘着粗气,一道温柔的声音却在耳畔响了起来:


“不用怕,你没事吧?”


身子落入了温暖结实的怀抱,我惊魂未定的抬起头,第一次遇见了陆衍舟。


他迎着快要落山的夕阳,整个人被一层柔光笼罩,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,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是一抹浓的化不开的焦急:


“他们已经被我赶跑了,没事了,啊。”


我的头脑不甚清明,努力眨着眼睛,凑的越来越近,可还没等我来得及看清他那张丰神俊朗的脸,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就让我们两个人同时定在了原地。


“陆衍舟,好啊,你还真是使的一手好计策。”


我晕乎乎的转着脑袋,好不容易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

穿着球衣,手捧篮球的少年交叉着双腿倚在墙上,面容隐没在黑暗之中,望向陆衍舟的眼神像是凛冽的寒冰:


“人在做,天在看。看在我家与你家交情的份上,这是最后一次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
说着,他不等陆衍舟回答,就转着篮球走远了。


我脑袋迟钝的像是0.5倍速播放的视频,按着太阳穴想要思考他的话是什么意思,却被陆衍舟一把打横抱了起来。


“别听他胡说!我刚刚问了其他人,这次你出事,就是他在幕后捣的鬼!”


陆衍舟嘴唇有一丝苍白,伸出食指堵住我想要惊叫的嘴唇,让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胸口,语速极快的说道:


“这人叫沈昱,和我是死对头,他就是故意想要搞我。于乐,你记住,以后一定要躲的离他远一点,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信。”


我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,犹豫了片刻,安心的在他怀里喘着气,轻轻攥住了他的校服衣摆。


此时此刻,哪怕陆衍舟跟我说月球是方的,讲台是圆的,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。


陆衍舟就这么把我抱在怀里送回了家,他对我道了声“好好休息”,摸了摸我的脑袋,想要关上门,却被我一把拽住了校服衣摆。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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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郊通发达】麦芒熟了,待我回家 17 捉拿反贼

😭姬发闯了祸,大肚太子妃带球跑


“捉拿反贼!拦住他们!”


说时迟那时快,嗖嗖嗖的破空声自耳畔而来,离我近在咫尺。


我暗叫一声不好,刚用身体护住姬发,余光就瞥见一整排燃烧的羽箭从天而降。


“驾!”


我拼死策马向前窜去,那一排锋利的箭头齐刷刷扎在我们一秒前所在的地方,深深没入沙地之中。


“姬发,你没事吧?”


我惊魂未定,刚松了一口气,却感到一股炽热的气流迎面而来,直逼我的眼球。


“呃……没事。”


我怀中的姬发一声不吭,猛然伸手擒住一只羽箭,用力扔在地上。


“淬了毒,殷郊,小心。”


他的语调听不出过多的情绪,我突然生出一阵后怕,若不是有他在,我的左眼怕是要变成一个血窟窿了。


“抓住他们!不要让他们逃了!”


呐喊声越来越响,层层声浪袭来,能听出身后的人数越来越多。


追兵在即,我也没有时间再想,连忙收住思绪,狠下心来狠抽一鞭。


闪电受了惊,前蹄高高抬起,全速朝前冲去,在我的不住摧策下一马当先,如同暗夜里的一道疾风,与追兵的距离越来越大。


与此同时,一阵压抑的sy让我的心紧紧揪了起来,低沉沙哑,就如同受伤的猛兽躲在洞穴里舔s伤口。


“姬发,姬发!你怎么了?”


眼看面前横亘着一条小溪,他还没来得及回答,闪电就一声嘶鸣,四蹄腾空,没有丝毫停顿,又重重的落地,继续飞驰向前。


“呃——”


颠簸过于剧烈,姬发闷哼一声,浑元运杜高高弹起,又颓然落下,整个人绵阮无力,几乎连马背都坐不住了,直直的朝后倒在我的怀里,被我紧紧搂着才勉强匍匐在马上。


马蹄踏过石子,飞跃过沟渠,姬发的运杜在我掌心中波动连连,一抹柔软的弧度让我心惊不已。


追兵已经被抛至身后,可我还丝毫不敢放慢速度,刚要询问他是否还受得住,就听见姬发低chuan.着开口:


“无事,快些……我们走小路,走远些,千万别被他们追上了……”


他紧紧捧着颠簸不已的运杜,试图减弱每一次剧烈的波动,不一时身上的寝袍就被汗水s透了,s哒哒的粘在身上。


我扯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在身上,知道他是担心腹中的胎儿,心里顿时酸软一片,用力点了点头:


“好。驾!”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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劣质omega也值得被捧到心尖上疼爱⑤校园霸凌

😡往哪躲?给爷几个快活快活


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?


我来不及躲闪,只得把那勺燕窝吞到了肚子里,挣扎着靠坐在床边,看清了他的脸,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。


“沈昱,怎么——怎么是你?”


我牙齿不住哆嗦着,条件反射的死死护住孕肚,缩成一团瑟瑟发抖:


“你怎么会……”


沈昱,陆衍舟的死对头,s市与陆家平起平坐的沈氏集团现任掌权人——


同时也是埋藏在我心底,最不愿意触及的噩梦。


高中的时候,我因为长相秀气,又是贵族学校里为数不多的劣质omega,因此被同学们抱团排挤。


他们经常在我的座位上放图钉,趁我不在把我的作业偷偷撕碎,还给我起各种各样刺耳的外号,“小娘炮”,“娘娘腔”。


那天下课后,我收拾书包想要回家,却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。


“哟,这不是娘娘腔吗。”


他们围住我,不怀好意的死死盯着我的脖颈,为首的胖子往我手里硬塞了一瓶水:


“乖,喝。”


我低头看向那瓶水,瓶盖被打开过,我的内心顿时凉了半截,孤注一掷想要逃跑,却被胖子堵在墙角,死死扼住了下颌。


“想跑是吗?你以为你能跑得掉?”


他强迫我张开嘴,不由分说的把那瓶水咕嘟咕嘟灌到了我的嘴里。


“咳咳……”


他灌的实在是太快了,不给我丝毫喘息的余地,我几乎要窒息,弯腰想要张嘴呕吐,他却死死捏住我的嘴巴,不让我吐出来。


味道怪异的液体顺着喉管滑进胃里,我的身体瞬间燃起了一阵极不自然的热意,被迫咽下最后一口,咳呛着怒吼:


“你到底……给我喝了什么?”


“当然是好东西!沈昱给我的。沈大少的东西,果然是猛货,就是不一样。”


周围的人哈哈大笑,纷纷附和:


“就是,王哥说的对!像你这样劣质的omega,信息素也难闻,不给你喝点助兴剂,哪有alpha愿意要你?”


“你们——你们这样是犯法的……”


我努力挺直腰板,但强劲的药效已经开始让我感到头晕目眩,天旋地转:


“我要报警,把,把你们抓起来——”


“报警?就凭你?”


胖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,把我连拖带拽往楼上拽去。


“走,哥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!”


教室上一层就是顶层,那里有一个废弃不用的器材室,这帮人一定是想把我关进去,那里根本就没人会去,也不会有人来救我。


完蛋了!


我脑中警报直响,使出全部力气挥拳挣扎,却徒劳无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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劣质omega也值得被捧到心尖上疼爱③给你鸡汤,接住了吗

既然出轨😡鸡汤泼给你好了

撞击声瞬间停止,咔哒一声,门开了。


我倔强的抬起头,便撞见了围着浴巾的陆衍舟,他瞪着我怔了片刻,迅速调整好了表情,快步走了过来。


“乐乐?”


他把倒地不起的我搀扶起来,伸手想要托住我的孕肚:


“你身子不好,怎么过来了?你——你来多久了?”


他结实的胸肌上坠满汗珠,声音有些遮掩不住的惊慌。


我推开他的手,努力抵御着脑海里愈演愈烈的眩晕,靠在墙上喘着粗气。


他似乎有些受伤,捡起地上的那个保温壶,拿在手里端详:


“是来给我送这个的?”


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死命抵着后腰,伸出手来示意他把保温壶给我。


他神色不明的望着我,下一秒,我用尽残存的力气拧开保温壶,将亲手熬的滚烫鸡汤毫不留情的泼在了他的脸上。


“呃啊——于乐!”


陆衍舟惨叫一声,松开捂着脸的手,鸡汤顺着他的脸颊滴滴答答向下滑路。


他的头发上还粘着些红枣、枸杞,跟只从下水道里爬上来的落水狗似的,窘迫而狼狈,英气逼人的男人再也不复往日呼风唤雨的霸气。


我拼命压抑着内心的刺痛,转过身,头也不回的想要往电梯边走,却被突如其来的高浓度雪松信息素压得动弹不得,气喘连连。


那信息素与平日里陆衍舟释放出来安抚我的柔和信息素截然不同,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,满满的都是警告的意味。


“于乐,你听我解释!”


他没有追上来,站在门边,甩着头想要抖掉那些恼人的东西:


“我刚刚那些话都是一时上头,根本就不是真心所想,你才是我最爱的人!”


我面无表情,充耳不闻,心里一炸一炸麻木的痛着,紧咬牙关,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磨蹭。


刚才摔了一跤,我本就不好的腰椎被狠狠震了一下,每迈一步都是钻心的痛。


眼看我就要走到电梯边,陆衍舟急了,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,软着声音哄我:


“乐乐,老公错了,都是老公不好!你怀着孩子,身子不好,还在发热期,外面又这么冷,你要去哪里?”


眼看他的手就要扶上我的后腰,被我毫不留情的挣开了。


“你敢碰我试试。”


我笨拙的转过身来,抱着孕肚,对他一字一顿道:


“你要是拦着我不让走,我就再也不吃药了,让这个孩子流产。”


没错,甚至不需要进行流产手术。


我太劣质,原本是怀不了孩子的,如今腹中的这个孩子也是靠着每日吃药吊着,才勉强养到了这么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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